没有人敢不尊重她。
虽然她的脸已经不如年轻时那么招人喜欢,受了海风和年岁的摧残,所剩无几的细腻嗓音也日益沙哑。
贝罗斯·泰勒仍然很喜欢她。
“给他拿一份坚果卷。”
贝罗斯·泰勒支使着特丽莎,特丽莎又支使其他女仆。
主仆二人往屋内去。
“我给你买了瓶香水。”贝罗斯若无其事地望着前方。
特丽莎蹙眉:“…先生。”
“舞会就像个堆满了粪球的屎坑。男人,女人,孩子,他们身上的香味混在一起,竟然还有人能吃得下饭——到今天为止,我的鼻子都还难受…”
“先生,”特丽莎比贝罗斯小了些,即便勾唇横波时泛起细皱,也依然能从渐老的脸上望出年轻时的风姿,“仆人怎么能跟真正的淑女见个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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