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我待…”
贝罗斯动了动嘴皮。
时不我待…
“我想,你的兄弟姐妹会恨你一辈子。”
他虽然不是仪式者,却也常听妻子描述那个能够洞开历史缝隙的仪式——或者说,可以称之为一种无形的‘献祭’。
通过献祭‘运势’,撕开他所不理解的‘屏障’,跳跃到另一重历史中。
这对于一个凡人来说就像那些违禁故事般梦幻。
“恨我?”乔瑟琳呵出湿热的气,打透了贝罗斯的丝质衬衫:“他们一无是处,从我的哥哥,到我最小的弟弟——阿兰,贝瑟尼,杰夫。一个狂妄自大的酒鬼,一个又吝啬又毫无主见与智慧的傀儡,一个唯利是图、见钱眼开的卑鄙小人…”
“他们没有一个配得上自己血管中流淌的伟大。”
“我拿走他们的运势,没准是救了他们。”
贝罗斯吭吭闷笑了几声:“就这一点上来看,你在我身上的确学到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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