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报恩简单,生活太难。
接下来,他又该怎么办?
继续麻烦这一看就还未成婚的姑娘,让她变得不名誉,终日操心一个老东西的生活——然后,他用仅剩的这些时间,毁了一个淑女的后半辈子?
他忽然咳嗽起来,几乎要把肺从喉管里咳出来那样剧烈。浑身的骨头吱呀作响,那些尖锐的哀嚎一路穿行于血肉中最纤细的线管,将疼痛送入脑髓。
他痛的蜷了起来,风箱一样拉动的胸口挤出一下又一下沙哑的痰声。
他感觉自己大限将至。
‘这样也好,韦尔斯。’
他想。
至少在阳光明媚的午后,死在暖和的、自己熟悉的地方…
他哆嗦着,腕子却被冰凉的手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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