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德尔听说过类似的仪式,但多数都没能成功。
她原本打算让罗兰随便糊弄一下这人,然后派萝丝偷走那两把奇物——她和罗兰就能享受一整天的甜蜜约会了(范西塔特小姐也能满足自己那下等低俗的乐趣)。
不过,既然听见‘羊血’。
“烧死?!恩者在上!我们什么都没干!小姐,您怎么能如此草率给一个善良虔诚的教徒定了罪?”
老安切尔有些愤怒。
“我和我的妻子一生行善,哪怕尖刀落到手里,都用来助人抵御野兽。先生,您的朋友真不该这么讲话。”
罗兰丝毫不惊讶仙德尔只凭借一种材料就有猜测,在神秘学上,她和那位德洛兹小姐一样渊博。
“审判庭的人不会和您讲道理,安切尔先生。”
“可您和您的朋友并不来自审判庭!”安切尔对正准备提供帮助的人发了火:“哪怕您掉头离开,我也要说得一清二楚。先生,小姐。您可以侮辱我没有见识,是个彻底的乡下人,侮辱我神志不清,脑袋没有年轻人灵活——”
“唯独不能侮辱我的信仰和尊严!”
“我是个干干净净的,一生都没有犯过错的虔诚教徒!哪怕主教亲临,我都要昂首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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