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洛兹小姐是个健谈的人。尤其聊到科学方面,这股新兴浪潮显然也冲刷着一个静立于命运岔口的姑娘。
她滔滔不绝,对罗兰讲了许多学院里的见闻,那些不到十岁的姑娘,那些快要成年的姑娘,她们闹出的笑话,或严厉或幽默的导师们,全女学院的好处与坏处,时常来学院门口溜达的、隔壁切滕汉姆学院的坏小子们…
她健谈,并且还试图给罗兰介绍她导师研究的项目,在科学与神学之间,啄木鸟一样不停‘咚咚咚’的敲着罗兰的耳朵。
一些‘离经叛道’的想法,在她啄透罗兰的温和后,自然而然的流了出来。
譬如时下最热的话题。
“您是怎么看的,柯林斯先生。那位达尔文,及他呕心沥血的著作。”
“你是要问我,人类来自哪儿。”
“我想问,但恐怕谁也弄不清这个问题。我买了那先生的书,可没来及看完。”
德洛兹说。
“虽然我个人敢笃定,这是本划时代的巨著。”
她是赞同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