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轻轻握了一握。
“你应该明白,我的罗兰会和什么样的女人成婚。如果在此之前,你们有了不名誉的子嗣,他绝对得不到所有人的祝福。”
“那是最无耻、最自私的做法。”
“你应该知道什么是羞耻,对不对?”
哈莉妲怯怯垂睫,小声嘀咕着‘恩情’和‘报答’。她尽可能不在雅姆·琼斯面前暴露自己的毛病,可自胸腹中一声声的犬吠,以及嚎叫带着肩膀齐齐耸动的行为,还是让她越来越沮丧。
她彻底搞砸了。
“我、我可以,我可以,可以只做清洁…”
雅姆·琼斯就这样端着茶叠静静观察她:细长的身材不显单薄,皮肉紧的像头结实又好用的牲口。熊铺不大不小,隔着衣服,正巧将前襟的倒三角白丝团顶起来。
这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压抑着内心过分想法与渴望的姑娘。
雅姆·琼斯不仅能从她那双清冽的银眼里望见毫不遮掩地单纯,除此之外,还有也许连眼睛主人都并未察觉到的,利用单纯作为屏挡所隐藏的野性。
身体和心灵都是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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