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问哈莉妲从哪儿来。
罗兰是十字教会的‘高级警察’,如果都弄不清楚,自己也没有必要细问。
雅姆·琼斯的问题很简单。
她用温柔视线融化覆在女仆每一个被冻硬的关节,在那句‘你和罗兰的容貌都是上天恩赐’之后:
“你学过小羊肠的用法,对吗。”
这话如同一个穿了公主裙的野蛮人,与言辞极具反差的声调让女仆错愕不止。
她捧着茶杯,朝霞色的水波一如心中怯懦翻起的长浪。
“我、我我只是女仆…只是个…”哈莉妲连忙摇头。
雅姆目光深深:“如果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哄我,就实在太傻了,孩子。”
她似乎并不像普休·柯林斯,或者其他人一样厌恶、抗拒,甚至生怕触及那浅褐色的皮肤,以免让自己那雪白、高贵,生前只有攥痰用的手绢能相比的、死的时候比别的颜色还要香上几分的皮肤染上其他色彩。
她伸出手,小心碰了碰哈莉妲的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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