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收留你就证明我是个合格的亲戚。还有,你父亲真该好好对待你的母亲,就凭他那一支烟的水准,还能让你母亲死心塌地——她年轻的时候可人见人爱。”
“倘若不是她经常给我说好话,我早就半夜找上门,把你那疑似跳蚤的父亲打出屎来了。”
他深嘬了一口烟,挑衅似的将满嘴的烟雾和臭气一股脑吹到自己侄子脸上。
“少学他那正义感,远近闻名的傻瓜。”
“如果他早点学会低头,就能保住自己的左腿。”
助手瞪大了眼睛:“因为他永远不会!所以,才救了我的母亲!”
烟雾缭绕。
“…是啊。所以我才没把他打出屎来。”老警长咧了咧嘴,又连续吸了两大口,随手把烟屁股扔进尸体敞开的腹腔里,重重拍了助手的肩膀:“你得活着,活着就有女人,有钱,有酒。”
“在我手下干活,就得听我的。”
年轻的助手和他曾经的父亲一样,有一颗锄强扶弱的心脏。
但这种器官用不好,很容易停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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