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把手装回皮手套里,抚上腰间的火器。在这儿也唯有这东西能给他点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叔叔?”
“叫我警长,或者巴奇先生,擦不干净屎的小混蛋。”
“…我说了,那是有人推了我。”年轻的助手揉了揉眼角,从腋下抽出纸板,翻开念了起来:“根据调查,这女士是肥皂厂的员工,平日里没和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接触。他丈夫是个铁匠…”
老警察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最后不耐烦地点上一支烟,旁若无人的吞云吐雾起来。
但助手还是一字一句的念完了它。
自己叔叔什么德行,他早就领教过。
“别这么看我,小混球。我破的案比你父亲上过的女人都多。”
侄子有点恼火:“他对我的母亲无比忠诚!”
“哦,那肯定。否则你认为凭他的脑子,能每一次把姑娘带回你母亲的卧室后,还能大摇大摆的把人送走——你母亲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知道吗?”话里暗示了什么不言而喻。
“巴奇!你这个老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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