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发怒,拍桌子,指责对方没有道德。
毕竟也的确是他先‘冒失’的,就像成婚前男女双方都该默认彼此骑过不少次烈马。
“您可真不一般,我要告辞了。”
西奥多维持着最基本的礼节,竟还在起身后,向罗兰微微欠身。
这回,轮到罗兰追着‘拦截’了。
西奥多琢磨不透这厚脸皮先生的目的,狐疑半天,严肃地告诫说人要遵守诺言:倘若您真有一颗大而清醒的头脑,就该清楚,只有傻瓜才不会遵守自己的诺言。
有些玩笑也不该轻易开。
罗兰把人重新送回椅子上,好声好气地道歉,又问他为什么是‘大而清醒的头脑’——小头脑上不得台面吗?
萨克雷说这不是他整句话的中心。
他现在也开始弄清楚,对面这金眼男人的性格了:野猫似的恶劣,捉摸不定,不像狗一样忠诚。
“用野猫形容一个人,通常是赞美,野狗却是贬低,可见我们都希望身边满是忠诚的野狗,却不希望自己被他人这样评价——说回来,萨克雷先生,您这样的性格,恐怕在生活中没少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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