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我同意,萨克雷先生,”罗兰做出一副受不得半点委屈的模样,往上勾了勾下巴,是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天才不加掩饰后的长相:“我可没说。是你非要讲出来,甚至都不给我阻拦的机会…”
萨克雷看他的眼神像看系好裤子后又抢走自己钱包的嫖客。
“您怎么能这样?”
罗兰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对方攥紧的拳头,表现出还是不稀罕对方‘哀求’的神色——他自认为模仿的惟妙惟肖,在萨克雷眼中,也的确可恨至极。
金发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是个最招人喜欢的赌徒:不咄咄逼人,歇斯底里,只愿赌服输。
“好吧。”
他说。
“行吧。”他说,“柯林斯先生,您真教我‘刮目相看’了…”
这人天经地义的坏模样就好像造纸厂工人的孩子这辈子也要死在造纸厂一样:西奥多·加布里埃尔·萨克雷以世间最高的标准要自己,那种压根不存在人世,只流传于谣言、传说或违禁故事中的病态要求。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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