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上刊登了许多令人丧气的言论,还有些花边小报勇敢且不合时宜地猜测起这疾病的源头,尽是捕风捉影的荒唐话——譬如和动物有关,和人有关,和人与动物有关。
这些活灵活现的文字仿佛两根张开的指头,拉紧了每个读者的神经,然后,他们再用另一根手指弹它。
受苦的市民们头一次发自内心的想要冲上大街,把那花边小报的报社砸个稀烂。
他们这样愤怒地讲。
越是讲,小报的销量越是好。
——恐怕这些报纸都被风里的毒素吃了个干净,在报童举着摇晃时,它们专挑不道德的报纸吃。
当然。
除了报童和苍蝇,偶尔还会有其他人上街。
这里面包括:不得不外出工作的工人,上街买吃食的妇女,匆匆来去的鸟面人以及各式各样的教徒。
最后一类人值得谈一谈。
罗兰观察过。
在街上游荡的教徒五花八门:无论信仰伊芙,或纷争之手,荒原白冠主——他们有个共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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