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中,护工,或医生,到底意味着什么?”
弗洛伦斯不假思索:“给病人带去希望的人。”
老院长十指交叉,挑了下眉:“哦。大多数人可不会这么回答——通常来说,我们是‘对抗疫病’的学者。我姑且不对‘学者’做什么评价,两位先生也大致清楚,现在伦敦的某些圈子里的风气…”
“这么说吧。”
“我希望你对自己的‘治疗方法’,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莱顿小先生(鼹鼠)已经当了三年的士兵,未来恐怕还要继续当下去。弗洛伦斯小姐,你的意思是,未来每个参与护理、治疗的医生,都要陪他演戏…每天这样,周而复始吗?”
弗洛伦斯小心观察了威廉姆斯的神情。
她看不出来。
这到底是‘通过’,还是‘没通过’?
‘满意’,还是‘不满意’?
“…我不知道,先生。”
她只好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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