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伦斯的这份简历甚至连最普通的、成绩最差的毕业生都不如。
更遑论那些盼望着进入贝特莱斯的顶尖先生们了。
“坦白说,我接到您的信,还以为是谁的恶作剧。”
弗洛伦斯受邀坐到了威廉姆斯的对面,左右两边是罗兰和金斯莱。
她正对着老院长,并不像其他人一样试图掩饰自己的焦虑与忐忑,用华丽的谎言抬高自己的身份、装点平平无奇的经历。
她早在回信中诚实告知了所有。
从她为什么孤身来到伦敦,为什么进入孤儿院,此前,又曾在多少个地方任职——她不知道是自己的坦诚打动了威廉姆斯,还是她的经历,或者…
只是一个玩笑?
“如果我再年轻十岁,说不准还真会这么干…我是说,恶作剧。”老院长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把那枚单片镜摘下来放在桌面上,“我对你信上所写的一切都感兴趣,弗洛伦斯小姐。”
他说。
无论是那些工作经历,还是她本人的‘荒唐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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