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尔斯的母亲怎么知道,自己怀的是别人的孩子呢?
她怎么敢这样说呢?
凡妮莎百思不得其解。
她被扯的太痛苦,只好承认自己撒了谎:可这回,说出来的话没法收回去了——皮尔斯的母亲似乎认定了她怀孕,声称假如过上两三个月,她的肚子没有大起来…
‘那么我就撒谎了?’
‘那么你就是渎神者——你干了坏事,神灵惩罚你,带走了你的孩子…天哪!我的皮尔斯为什么会娶来你这样的女人?’
凡妮莎不知道自己愤怒甚于痛苦,还是该痛苦甚于愤怒。
自从嫁了人,好像周遭发生的一切都出乎她的意料:她像一支插在玻璃瓶中的玫瑰,被主人摆在了阉牛的身边。
她被人厌倦,到哪儿都不再受欢迎。
她浑浑噩噩,用手指沾皮尔斯用来毒老鼠的药粉,到汤汁里搅一搅,抹在舌根上。
有些发涩,痛的嗓子像被火焰灼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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