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并不如凡妮莎所想那样: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皮尔斯的母亲变得温柔,每一次洗衣服,妇女们都用羡慕的眼神盯着她——就连频频晚归的皮尔斯都提早回来,在炉火前温柔抚摸她越来越薄的肚皮。
没有。
她还是流着血。
每个月都要小心谨慎,生怕被谁说了去。
妇女们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皮尔斯的母亲也再不顾及什么‘情’——她时常用木枝儿或自己的长烟斗抽打她的大腿、臀和后背,骂着最难听的脏话,要她滚出去,到门口站上整个下午。
凡妮莎偶尔也‘不听话’,趁着她午睡,偷偷坐在木桩上,等她苏醒后才站起来。
她告诉皮尔斯,自己被打的很疼,有时走路都让人耻笑,皮尔斯只是叹息——不过倒有件好事。
每当她被打得走不了路,冷流旁的妇女们对她的态度就好上几分。
她们调侃她,说皮尔斯是个不知道心疼人的,果然模样像熊,弄起来也和熊一样——凡妮莎现在已经能听懂了,可这也让她更加羞愧。
因为她知道,没有熊。
只有木枝和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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