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谣言渐渐在冷松镇流传起来。
某个午后。
趁家里没有人,凡妮莎的母亲找上门来,打了她。
她拽着凡妮莎的头发,把她从屋里一直拽到僻静的林子里,用手抓她的脖子、心口和后背,用拳头砸她的肚子。
“你让我和你的哥哥蒙羞!你知道她们说了什么!难道这个姓氏只有你自己使用吗?”
母亲粗暴地扯掉了凡妮莎头顶的少女蛛网,掰开她的嘴,往她肚皮里灌了一种烈酒般让人灼烧的情绪:她被打得遍体鳞伤,可皮肉上的痛苦远比不过灵魂中因羞愧而致的歇斯底里。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没有。
别人都有。
她为什么没有。
“因为你不像个女人!你连男人的心都拢不住!你知道皮尔斯的母亲来过吗?她把我、把你哥哥说得一无是处——究竟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这样低贱愚蠢的女人…告诉我,凡妮莎,是什么样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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