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母亲不抛弃这群可怜的小杂种,他们就不会死——谋杀?弗洛伦斯小姐,我的姑娘,你知道这些孩子长大后会过什么样的日子吗?”
女人脸上的肌肉扭动中相互拉扯成姜根的模样,甚是锋利的牙齿在熹微的火光中反射着钻石的斑痕。
她身上长满了垂坠的包囊,在床下的阴影里,有人听见了无数婴儿的哭嚎声。
“他们不如野狗。”
汉斯顺手拉过牙医车,在缝纫筐里挑挑拣拣。
“没有能为他们遮风挡雨的母亲,在人生道路上提供帮助的父亲。没有亲人,没有家庭,没有任何来自成长道路上的援手——他们不像你,从母亲肚子里…或者从父亲哪儿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注定显赫…”
汉斯挑拣出一把尖嘴剪刀,拿在手里咔嚓咔嚓开合了几下。
“你去过伦敦南区的工厂,或者近郊的墓园吗?”
汉斯问。
“当他们长大,有了意识,就要开始痛苦——这痛苦会折磨他们,像剪刀、针线一样穿过皮肉和灵魂,直到他们彻彻底底的死亡。”
“不该来这世上。弗洛伦斯,你认为我们犯罪,可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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