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还兼职了牙医。”
“当然,”费南德斯反手搂住吉尔丝,往沙发去:“只会拔牙的那一种。”
罗兰觉得自己应该忙起来。
起码不该出现在这里…
要不到门口坐上费南德斯的马车,在伦敦周围绕上几圈…
“快请坐,柯林斯先生。德洛兹一会就回来了——最近有群慷慨的绅士联手造了所学校,还邀请德洛兹去…我看,倒是比那女王学院要好上不少…”
说起德洛兹,不免要提到这半年来的新学院:由伯恩斯女士及一众忧心国家未来的绅士们出钱建造的,开学半个月不到,就已经在名声上获胜的新学院。
查尔斯·巴贝奇也受邀到该学院任职。
“伯恩斯?”
“当然。伯恩斯女士。慷慨、仁慈的。我听德洛兹讲过许多伯恩斯女士的事迹,她是多么坚韧,顽强,并且眼光长远,还肯怜悯那些拥有天赋、却无处施展的孩子们…”
德洛兹小姐依旧是那副朝气蓬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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