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丝·丰塞卡女士今日没有客人。
或者说,自从她成为了费南德斯的情人后,再没有任何客人。
像第一次见面,她今天也披了条薄纱,只是穿了露出小臂的室内裙,金耳坠,软鞋也换成了香槟色的丝带。
“半年未见,柯林斯先生,您依然英俊得足胜整座城市的男人。”
女人屈膝行礼,接过两人的手杖,又把他们的帽子放好。
“比起费南德斯怎么样。”
“我想,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一个女人深爱的男人了——他进了屋,还锁上了门…谁会敲一扇注定不会打开的门呢?”
罗兰觉得费南德斯现在就像他口中所说的‘蠢货’。
至少笑容很像。
“我猜,还是会有不长眼的使劲敲——他们的牙齿还好吗?”
吉尔丝美目含笑,挽着男人粗壮的胳膊,任由他胡须摩挲自己的脸颊,吻她的前额、鼻尖和嘴唇,分开后,细细打量恋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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