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兰达垂眸。
她扶着槐树的关节微微发力,指头几乎要扣进皮里。
得了奇物,自然也见着了颜色。
可恰恰是眼前这片黑色,才让她愈发觉得这一年来发生的事究竟多么可笑——曾信誓旦旦的恋人,手握重权的长庚司都司大人,竟不知兰家发生了什么…
哪怕半封信都没有来过。
直到她决定渡海复仇前,还见过长庚司的卫士——也没有听‘章大人’带过什么话。
哪怕‘等我’两个字。
小姐,丫鬟。
两个女人,在这混乱的世道上,会遭上什么,又能遭遇什么。
“小姐与毒膏共焚,现在只有尤兰达。”
少女以同样轻的声音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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