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顾无言的男女只有回忆。
本该举案齐眉的,如今仿佛陌路人般冰冷疏远。
“我…”
章玉裁张了张口,却发现没有什么可对尤兰达讲的。
他为了‘天下’,漠而置之。哪怕其举家覆灭,孤苦浮沉,也未得心上人只言片语——更不要提长庚司的卫士们了。
主仆二人渡海而去,只有一人归来。
她在伦敦遭遇了什么?经历了什么?
为何与洋人成了朋友?为什么还要回来?
章玉裁有太多疑问。可耻的是,他没有脸一个个讲出来,并如早前般得到女孩温声细语地回答。
“章大人。长青仙人与秽教之事未果,为何徒荒——”
“砚卿。”章玉裁轻声念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