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安静的男人抬了抬眼皮。
“…这月,到时候了。”
女人低眉顺眼,仿佛讲着哪家的男人瘸了、谁的屋里人偷了汉子——都是些不值一提的零碎闲话。
周祥却下意识绷紧了腿。
专注梳拢经络的女人似乎并未注意或感受到,只用软乎乎的小手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
进来时周祥就发现了。
莺儿浑身也蒙着层颜色——但不是红色,而是一层若隐若现的‘墨汁’。
和他屋里人一样。
想起早前出发时遇见的士兵,街上来往的‘血葫芦’,这遍地红黑,让他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定然不是老子的眼睛坏了。
谁还能抽坏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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