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上糕点、茶水,熟脸半解衫扣的,就小脚迈着提着包膏子,往榻上蹭了蹭。
也不坐实。
就悬悬‘搁着’,等她的爷开口说话。
“我上次不是送了你根钗子。”
女人身上泛着股水汽,就像那条刚下过暴雨的伦敦最繁华的街道。这股混合着熟悉、同时又有些陌生的气味再一次激活了周祥那沉睡了半个时辰,再能昂首挺胸冲杀四十个呼吸的士兵。
他摆好了烟杆,腾出手,准备去搅得人心惶惶。
四十个呼吸转眼而逝。
在天气转温的小屋里打了个冷颤后,周祥才舒舒坦坦像张紧了一天的被卷摊开在软榻上——这可比家里教人舒服太多了。
“爷。”
女人跪在踏上为他轻捶着腿——四十个呼吸似乎早耗尽了她的力气,接连求饶哑了嗓子,此时叫出‘爷’来都带着股沙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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