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掌妇女用了十分钟,说服那些被点到名字的女人——难听一点,都是些‘该死的’。
此刻。
年轻妇女们的情绪就更加复杂了。
一方面,她们心里清楚,有了这些个老货垫后,她们逃脱的可能性更高——毕竟谁也不想到那黑窑里过生不如死的日子。
可另一方面,心中又感到痛苦与不忍。
她们同住在一个村子里,多年相处,如今却要用一部分人的死,交换另一部分人的活。
“人心都是肉长的。”
年轻的流了泪,空气中也弥漫起一股令人颤抖的气味。
绝望与希望交织之时,舍弃月亮,注视群星。
断掌妇女和那些早早决定留下来‘牺牲’,为她们挡住卫士的,此时却显得格外豁达自如:似乎一旦下定了去死的决心,周遭所有烦心的,都不再重要了。
她们兴致勃勃地讨论,就像倚着门框闲谈谁家有了臊事一样,七嘴八舌地盘算如何哭爹喊娘才能让那伙年轻卫士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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