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大人可不会和你废这么些话。”
手下挠了挠头:“…赵大哥。”
赵初哲这才满意。
“为章大人、图吉大人办事,你得晓得一个道理:做好了,做绝了,要么是功劳,要么是苦劳。没做好,没做绝,要么哄了一时,终留个疏漏。要么连一时都难哄,落个欺君的罪——你不是不知道,长庚司的上面是…”
他抚在桌面上的指头微不可查地向上翘了半分。
年轻白袍却不敢跟着向上看。
赵初哲看他这模样,不由给了分笑脸:“方才劝我时倒没见你怕。”
手下憨笑:“我就是…就是…”
“就是觉着她们不该死?”赵初哲轻嗤:“猪狗一样的,大字不识,竟还谈上法、讲起术。倘若让这些人真讨了妙门,你猜他们会干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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