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也知道。”
首领微微抬起头。
烛火中,那张硬铁雕过的脸上一片肃杀:“长庚司不是教你发善心的地儿。”
他看手下躬身欲歉,朝他缓缓摆了摆手。
“我们不是没死过弟兄。你来了三年,自然瞧见过不少。断了指、胳膊,废了腿,残了或死了的…逆党妖人可曾发过善心?你看看这遍地尸骸,手段之残忍、行为之猖狂——法不可外流,术不可轻传…”
顿了顿。
“且再几年,你就讲不出这傻话了。”
年轻的白袍大愧。
首领却不以为意,冷厉在熹微烘烤中渐渐融化。
“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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