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闷响。
像打在石头上。
“我还没有问你。”
人群一片死寂。
妇女们纷纷用手捂住孩子的嘴,有些连鼻孔一块捂上,生怕憋不死这些个要了命的祖宗蛆。
被抽了巴掌的女人捡起那块掉落的头巾揩拭血污,抬起头时,又装作像他们头一眼见面似的,挂着讨好的笑脸爬起来。
她读那白袍人的脸,仿佛读一本永远翻不完的笑话集,哪怕笑得肉发僵,也要给人瞧自己那口乱葬岗一般的牙。
她捂着肿脸:“大、大人…”
白袍男人屈指弹了一下袖口,仿佛落在袖子上的不是灰尘,而是整村妇女与孩子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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