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大火让她们逃得一劫,也算多接待了些不给钱的莽客。可这伙白袍人显然不吃这一套肉体上的谄媚,忽视打从屋子里出来就搔首弄姿的,敲打着悬于腰间的剑鞘,来到村落中心后,转着头环了一圈。
“谁是头儿。”
他声音不响不沙,却足以让每个听见。
“…我,是我。”
块头最大的女人讪笑着从人群中走出来,头上还包着一块油乎乎、黄黑相间的布条。
“我讲话算得上数,大老爷。”
她双手合十不停作着揖,又自顾自讲起昨夜发生的、她们看见的,孩子们打听到的,以及清晨官军与白袍人没有到来时其他人看见的——
她拿出传谣言的本事,活灵活现地给那只露出鼻尖儿与下巴的男人说,讲了一会,还手舞足蹈起来。
“…我们扒着瞧!天都红了!老爷,我们可都是善良人!如果不是山匪威胁…唉…”
她抹了把糙脸,下意识用指头把襟衣勾了勾,还要讲,结果被面前人一个巴掌掴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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