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煎熬。
她恐惧辗转时几乎撕裂眠屋的噩梦,耳畔时而又凄厉惊悚回荡。她看见晚霞,就想到火。看见绿水,就想到脓汁。
这群远处荒蛮之地、却贪婪无度觊觎他人土地与财富的强盗,永远摧毁了她所心爱的一切。
可她脑袋不到颓靡昏聩,怎能不知铁船的可怕?
不拔刀是威慑,也是恐惧。
一年半前,刀已经出过鞘了。
正因如此。
她绝不抱希望能等来真正的黎明。
真是遗憾…
“你发过誓。”
老人咀嚼着口中渐起颗粒感的血液,像个流血的活尸一样可怖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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