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过誓。”
讲出这个名字,又或许是四个蛮夷佬的死亡使她从中汲取了生机,她现在容光焕发,仿佛回到数十年前手脚麻利有劲的年纪。
她讲话声如撞响的钟,震得活人发抖,死人庆幸。
“如果不是烟膏…”
“可这和罗兰有什么关系!!”
一些红色的影子在尤兰达瞳中摇晃。
她发出野兽临死前的哀嚎,撕裂的声带如同她那个破碎又焚成灰烬的家族一样被一股轻飘飘的笑声吹散。
老人断断续续地笑着。
她嘴角流出鲜血,声音变得像松鸦一样难听。某种物质正在灼烧并摧毁她的喉咙与肺腑,顺着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早就该死了。
死在那场烈焰中。
自此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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