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露比递来的水杯,轻声道谢。
“他血淋淋的,又黑黢黢的,一个人在大雪里走,几乎要活不成。”
金斯莱打断:“血淋淋?黑黢黢?”
“是啊,先生。他身上都是油渍污渍,衣不蔽体。瘸着腿,每一步都流出血。”
侦探追问:“你是说,你们第一次见面,他就少了一条腿?”
“准确说,是一只脚,”女士配合地弯下腰,露出自己的脚踝,用食指在脚腕上划了一道:“从这里开始,先生。从这里开始,就没有了。”
那不叫腿。
应该说,失去了一只脚。
“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讲。换了条木的,活灵活现的,花了大价钱——但当时就我观察,那里的切痕十分平整,仿佛最快最利的刀片,一下子砍断。”
女人强忍着作呕,回忆起当年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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