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比血肉更加坚固,血肉比心灵更易堕落。
罗兰把玩着手中新得的镶蓝宝石手杖,就坐在侦探的对面:“你比我见过的所有牧师都要像虔诚教徒,金斯莱。”
正襟危坐的男人仿佛天生就有不污不腐之身,在这欢愉之地尤其不合群。
“我们都恪守自己内心的准则,罗兰。我并不喜欢放纵自己的欲望,让灵魂千疮百孔。”
“使灵魂千疮百孔的可不是欲望,”罗兰向后靠了靠,抛给他一支雪茄:“你说了仪式者才会说的话。”
金斯莱接住雪茄,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后点燃。
他慢吞吞的,浓缩后释放的烟雾一股脑吹了出来,让屋内的声音都缓了几拍。
“…你从来不探究我的过往,现在想听了?”
“不想,”罗兰掐着雪茄,拳头顶在一边脸蛋上:“我不想知道你的父亲是谁,金斯莱。你答应过我,侦探社的命名权交给我。除此之外,我对你本人的血亲与姓氏并不感兴趣…你不会和露露一样吧?”
金斯莱看了他一眼,腔调带着嘲弄:“你还真爱结交‘怪’朋友,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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