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我可不清楚,巴索泰先生。我只是个商人,绝不掺和仪式者的麻烦事。”伯特兰忙摆手,脸上一副‘若我知道一定和您讲’的诚恳之色。
实际上。
他们都清楚彼此是什么样的人。
巴索泰借着饮酒,敛去眼中的悍色。重新抬起头后,又是一副笑脸:“您守规矩,我们当然也守规矩——这生意指望和您长长久久的做下去,怎么能让您为难?”
伯特兰笑眯眯和他饮了一口。
“我听说,贵国还有些邪教徒…”
巴索泰挑眉:“不值一提,先生。他们买不起好的,就埋怨这东西害了人。愚昧无知的,根本不懂得体谅我们的辛劳…”
伯特兰摇头,眼底不见笑意。
“我看并非‘不值一提’。自从上一次,你们的国王派人大批量销毁香膏后,这伙人就到处流窜。不仅针对帝国的船只,也针对我们这些友善商人的——我们怀着善意,给他们带去的是自由与崭新的思想…”
“他们怎么能这么干?!”
巴索泰垂眸,捏了捏杯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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