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货是从‘公司’里截来的,巴索泰先生,我朋友很多,”伯特兰依次弹动着戴满宝石戒指的粗壮手指,在金发女仆的头顶,按琴键一样跳来跳去:“绝对守信。”
“您当然是个有信誉的,伯特兰先生。我们是朋友,朋友,绝不会欺骗朋友——只是,您也知道,许多事并非我能决定。”
巴索泰咧了咧嘴,厚唇下的隐约尖牙清晰陈述着:
一头食肉动物。
“这可是笔大买卖。但凡出了差错,我真不知该怎么交代了。”
“我怎么会让您,让我的朋友出差错?”
“那是自然。”
巴索泰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忽地开口:“我听说,这东西的‘原料’来自秽教的法术?”
克里夫·海曼垂头注视着手中略显‘娇小’的啤酒杯,默默扫了一眼那和自己同样满脸络腮胡的东方人。
秽教。
他们对「黑瓮」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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