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能听到齿轮啮合的精密和谐之音,也能隐约捕捉甬道更深处传来的、黑白琴键吻后的心跳。
“不可思议。”
在巴贝奇的‘难以想象’之后,德洛兹也发出了属于自己的感叹。
“它是怎么做到的?”
巴贝奇恨不得把自己也变成一枚齿轮,成为管道、蒸汽与啮合之间的永远居民:“这正是我们来此的原因,丰塞卡小姐。”
他迫不及待,本来不利索的双腿像踏上了风。
德洛兹也拎起裙子。
在甬道尽头的门后,是一间——不,应该说,是一座巨大的工坊。
眼见周遭一切都由金属齿轮与管道构成。无论动起来的人偶,或能够听从声音吩咐、自动翻书的粗指针——能够给人奉茶的蛛腿壶各式各样,墙上钉着大小不一、用途未知的圆形计量仪。
在一个巨大的、半人高的‘铁壶’、它那蜈蚣一样狰狞的街口旁,德洛兹总算看见了真正的活人。
一位颇魁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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