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
巴贝奇边走边感叹。
四周垂落或攀升的铜管仿佛金属藤蔓般肆意攀爬,有些镶嵌在墙壁里,像沙漠中的蛇一样钻入,又在不会被人猜到的地方露出脑袋。
几只以假乱真的麻雀按照固定轨迹扇动翅膀或梳理羽毛,离近了,便能瞧见它们毛皮下、腹内转动的齿轮与衔杆。
长台上放着画架,绘画者却是一只铜皮裹着的手臂。
铁炉子发着哮喘般起伏的鸣叫,喷出白色蒸汽同时,那八条负责移动的金属蛛腿敲击石板,绕开颜料桶,来到画架长台旁——于是,最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金属手臂放下画笔,像个久浸茶道的绅士一样拈着兰花指,提起铁壶,往那瓷杯里到了不多不少分量的茶。
然后。
一切回归。
蛛腿领着茶壶回到原位。
铜手臂继续画它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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