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赫勒颇无奈地看向罗兰。
‘你就不能等结束后再说话吗?’
‘我以为他比看上去要坚强一些…的。’
没了守卫,剩下的路就只能靠自己。
好在整层最大的区域已经在身后,他们前方只剩下一条——稍向下的斜坡将人推着引去一个更加幽暗的长窖,碎砖缝里开始生长霉斑。
彼得·赫勒抬起手臂。
油灯照亮脚前的泥泞。
到处都是排泄物。
以及蹲在排泄物旁,与老鼠蟑螂为伍的孩子们。
蹲在墙角的女孩抠着脚趾缝里的麻绳毛刺,当罗兰路过时,她只木着脸抬头看了片刻,然后,又重新专注那条刺的她又疼又痒的麻绳去了。
苍蝇在尿骚与酸腐中嗡嗡乱窜,时不时撞在他们的脸或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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