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写,有个姑娘得了每到夜里便抽动的癔症,要用同样岁月同时日出生的姑娘的筋织成毯子盖着,才能安然入睡——你们真这么干了?”
瘦守卫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姐,那都是糊弄人的。”
“你们糊弄了她?还是她被人糊弄了?”仙德尔用指关节敲了敲厚皮本:“这单可赚了一千五百镑。”
她最近研究罗兰交给他的「器官学」,这出货单上的记录,多数都假的要命。
“有什么区别,小姐!他们干的肮脏事,难道还分谁糊弄谁吗?”
瘦守卫哭喊道:
“我成天看着,心都快要死了…恩者在上…”
罗兰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慰:“一会你亲自去和祂说。”
结果这句话却惹来了麻烦。
几分钟后。
开始在裤裆里撒尿拉屎的虔诚守卫说什么也不肯往前走哪怕一步——他跪在自己的排泄物里,哭着恳求饶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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