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贝奇不认为这是讽刺,颇为矜持地颔首:“正是如此。”
过于迅捷超前,就意味着在此项目还未完成之时,下一代更优秀、更‘完美’的便踏着死去的金镑款款而来了。
阿达·洛芙莱斯看了眼丈夫,露出一抹不尴不尬地笑容。
她想起自己与巴贝奇先生之间的信件,想起他喋喋不休,在信中讽刺那些政府官员,说他们‘智慧不如奶牛,贡献也一样’的话语——
‘先生,巴贝奇先生,我们刚刚拨了一万五千镑给您,只为了您说的「机器」。现在,您却告诉我,还要八千镑?’
‘我必须提醒你,「刚刚」不该用在这里——那已经是去年的事了。况且我有了个新的想法,更好的主意——你们难道非要旧产品,宁愿克扣下钱花在女人的腿和屁股上,满足手掌的想法,也不愿为了知识与智慧忍受那么几天?’
‘我没有办法和议会交代,巴贝奇先生。实在遗憾。’
‘议会?这点钱还用得着交代?你们搂着八岁男孩的时候向谁交代了?’
然后事情就无可挽回了。
投资人并不傻。
而这年头,能投资‘数学机器’的人更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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