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在远处没正形的倚着罗兰,挑了挑眉:“他是故意的。”
当然是。
因为笔记和印章都太容易模仿了。
哪怕是样貌。
而一个凡人,没有任何能耐可以分辨这些——他这么干,除了耽误时间外,也要让这伙人清楚:
谁是船长,以及,倘若你们上了船,该听谁的话。
我,和我,以及我。
之所以说‘标准型号’的军人,就在于此。
这些人为国奋战,无论义或不义的战争,他们流出鲜血,绝了子嗣,站在帝国的角度,无不要说上一声‘英雄之举’——可这些人也因此对仪式者不屑一顾。
道理就是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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