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接过费南德斯递来的信函,粗鲁撕开上面的火漆。
里面是女王手书。
还盖了印章。
让费南德斯没想到的是。
这位船长竟然从里衬抽出一张类似的信纸,用上面模糊的字段逐一比对起来。
“罗伊先生,我们穿着教服,来自审判庭,不可能是其他人了。”
费南德斯有些不满。
“我们在这儿等了三天,难道您没收到过通知?至少清楚我的姓氏,我长什么模样吧?”
这些问句没有得到答案。
傲慢的军人,或者船长只低着头,从他那细瘦、生金色汗毛的喉咙中发出一声轻蔑的‘嗯’——这就是对以上所有问句的回答。
他仍自顾自比对,逐行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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