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
罗兰慢吞吞坠在后面,仿佛新婚的丈夫欣赏自己美好的妻子,她身上的一切织物或周遭之美,都只是衬托她灵魂的背景——真正明亮的主体在不停移动、快活地移动,不给任何画家机会。
她灰白色的长发披散着,每一根都在海风中有自己快活的想法。
“打一口大的棺材,”罗兰抚摸着锈蚀的栏杆,把它往小腹勒了勒,身体探向大海:“一口能装下我和你的棺材。到时候,就只有我们了。”
笑声断了几秒。
脚步声由远及近。
在罗兰背后停靠,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腰。
脸也慢慢贴了上来。
“…我可不想杀了你,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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