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曼家还真是找死,”费南德斯瞥了眼女人受伤的胳膊,“他们真惹出大乱子,伊妮德大人不会顾忌真理议会的。”
“也没准不是海曼。”
刀刃摇头。
昨夜试图从旅馆后门潜入的仪式者是个受雇佣的,就像罗兰和仙德尔遇见的。只是他的环更高、走得更远——刀刃花了不少力气,身上也受了伤。
“秘党,灰党,或者大大小小的邪教。我没法从他嘴里得到任何一个名字——哪怕有,也不能相信。”
费南德斯眼眸微垂。
“是啊…”
他说。
他看向头顶木舱壁渗出的盐霜。
一片片霉斑在木纹接缝处胡乱生长。他们有特殊待遇,船舱里出了吊床,还有被锁链牢牢捆住、钉在舱板上的木床和桌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