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费南德斯的反应还是很快的。
他忽然想到,旅馆里还有赫雷斯。那三个绿袍仪式者伤不了罗兰和仙德尔——他们就该将计就计,让那三个人冲上去,杀了达尔文才对。
或者索性对达尔文开一枪,嫁祸给大漩涡的仪式者。
多简单。
“到头来,根本是你们的问题。”
受了伤的大汉躺在床板上哼哼唧唧,刀刃越看他越不顺眼。
“他们有枪,是仪式者。德温森,如果出了问题,你就得给自己这两个审判庭最有天赋的手下收尸了——你想吗?”
刀刃拧了拧手腕。
借着昏黄灯火,能看到她手臂上有些还未结疤的伤痕——有些人注意到了。
昨夜她不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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