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人便从酸臭的汗液里复活了。
野兽的嘶吼声炸碎成结束的消息落进酒杯里,蓄势待发的弹弓击毙已经臣服的野牛。
在攀登冷山的路上,在骤然暴降的冰雪让人打着哆嗦的路上,玛德琳放下酒杯,踱步到那试图脱离深海、还不习惯陆地的鱼儿面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探究似的要分辨一条鱼的性别。
然后,她缓缓跪了下来。
仿佛要用手掌里的浴盐为她清理口腔一样,捂住了她的嘴和鼻子。
用力,仿佛将捏碎她的下半张脸。
她就这样顺势把波妮搂在怀里,眉眼温柔地搂在怀里,轻轻念着关于死后的故事:
‘你的身体不会腐烂,当和玫瑰一样去一个浪漫的地方。’
‘你的血肉将深入另一具血肉最深的缝隙里,毛孔里,肠子里。’
‘你是骨头的爱人,血的女儿,肉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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