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荒诞的歌舞剧,表演者在谵妄中说着胡话,在烈日下骑马,被蚊子叮了几乎不可能叮的地方。
他们用擦屁股的手挠身上的疥疮,流出浓汁,在腐烂中齐齐奔赴死亡。
‘我天上的父亲——!’
波妮高呼。
颈子上的勒痕是盖了章的死亡证明,当一个活生生的开始窒息,她将窥见神灵。
那是心肠硬的人才寻得到的灵感。
‘死期已近。’
玛德琳摇晃着酒杯,就像摇晃着一支畸形的指挥棒,一片载满海水的海。
然后。
只经历了短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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