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足以坐那张椅子了——至少蠢人比聪明人适合那把椅子。”
若不是说到「银纺锤」,仙德尔其实不太常聊政治和与之相关的话题。
“那把椅子不重要,至高无上的人不重要,「银纺锤」不重要,自称为「纺线女巫」的邪教徒也不重要。我只是想提醒你,罗兰。”
仙德尔说。
“我不知道海伦·门齐教了你什么,和你讲了什么,但你得想清楚:我们到底要接纳,排斥谁;我们憎恨谁,热爱谁;我们的敌人是谁,朋友是谁——「银纺锤」就是个非常好的例子。”
“如果考虑不当…”
“可并非只有你能解释「信仰」,罗兰。”
仙德尔在提醒他,用圣十字的「异端罪」提醒。
罗兰却注意到仙德尔话里的——‘我们’。
“和我说说‘有限度的’实话吧,仙德尔。”罗兰的声音像风一样轻:“因为我从不认为,你会考虑加入这样一个‘一无所有’、近乎玩笑性质的组织。”
虔诚的小修女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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