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教义光明崇高,她们的手段卑劣残忍。
罗兰有点失望。
或者说,对这故事感到无聊了。
他本来就不在乎男人、女人或谁的孩子出了什么问题,有了什么毛病。
他或许和那些绅士淑女,在某种程度上,对待人的方式高度相似。
在他眼里只有两种人:在乎的,不在乎的。
这不「公道」,也不「正义」,更趋近于自私自利的‘邪教’。
但他就要这样任性区分,并且乐此不疲。
“实际上,最先出言反对,将她们称为邪教,怒斥这些人愚蠢、疯狂,行径卑劣,永不该被赦免的——是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仙德尔薄唇轻启,吐出一个的确令罗兰惊讶的名字。
他们那至高无上的女士。
“她在许多方面都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愚蠢,但我想大多数女士先生是乐意容忍一个蠢人的——只要她善于听取他人的意见,并记忆力不错,知道如何将听到的话,意思不变的重复给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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