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郗虑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拂袖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司徒公欲行险侥幸,宗正大人只知空谈护驾,却无切实之法!既然如此,多说无益!各自珍重吧!但愿城破之日,诸位莫要后悔今日之想!
说罢,竟不再看王朗和刘艾一眼,转身大步离去,砰地一声带上了房门,留下满室的冷风和更深的僵局。
王朗伸了伸手,似乎想叫住他,但最终化作一声长长的、无力的叹息,颓然坐回席上,仿佛一瞬间又被抽走了几分精气神。他喃喃道:何至如此……何至如此啊……总该……总该有条路才是……
刘艾也是面色难看,望着郗虑离去的方向,嘴唇动了动,最终也只是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他忧心忡忡地看向窗外,那无边的黑暗似乎预示着无可避免的悲惨结局。
方才激烈的争论仿佛只是一场徒劳的喧嚣,非但没有厘清任何问题,反而更加深刻地揭示了他们面临的绝境和内部无法弥合的分歧。
寒意,从门缝、从墙壁、从心底深处,更加汹涌地渗透进来。
……
……
而在另外一边,斐潜的议事,已经是基本到了尾声。
首先,要以无可辩驳的武力,击碎旧秩序最后的武力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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